气功科学家严新医生1990年在洛衫机金轮寺的讲话(P.3)我想主要讲讲为什么最近几年中国内地兴起了那么高的气功热潮。从1988年初,新华社向我介绍的资料看,当时就有五六千万人在从事气功活动,这两年来,大概是气功热潮最高的时期,这个数字大概已经增长了很多很多。最近这几年,大概就是这四五年,国内从事气功活动的人很多,这个现象很正常。最近几年,随着改革开放等多方面的因素,人们对外界的很多事情也有所了解。特别是我刚才提到的泰国,对佛学的应用已经国家化了,当然,人们对古老的文化中所涉及到的气功养生的道理就很容易接受。 在古代,在封建时代,一些有很高功夫的人士就需要小隐山野、大隐朝市。华佗、扁鹊的遭遇,后来的有功夫的人士积累了教训。尽管我刚刚讲到人们已经逐渐地认识到了气功,但现在一些地方,医生治病时常遇到死人,但若气功师治过的病人死了,气功师就会被抓起来。也就是说,虽然人们认识气功已经很长时间了,气功这个名词已经至少有五百年以上的历史了。很多人知道头撞石碑,脚踩鸡蛋,这些表演性的气功,对此也不加否认,能够理解,可是,一说到治病就不一样了。比如,我在美国就不能说治病,只能说是调理身体,有很多例子就不能讲。因为这些本身存在的事,若过早的讲出来,有人不理解,就会觉得太离奇。包括我的讲座,比如,最近在旧金山的依次欢迎酒会上,有一位姓夏的老太太,她已经八十多岁了,瘫痪了四十三年,最多只能坐轮椅,不能站立,也不能走路,用遍了所有的方法都没用。我在哪次酒会上以茶代酒,祝各位身体健康,那位老太太坐在轮椅上问:“大师啊,我能站吗?”我说:“你想站就站。”她就站起来了。紧接着,她就很激动的问:“那我能走吗?”我说:“你想走你就走。”她竟推开轮椅走了起来,围着酒会的餐厅走,不要人拉,也不要人扶。在场的一位美国犹太人很激动,就一个人悄悄出去将酒会的全部费用都付了。那是一笔数目很大的费用,但他没有声张,是后来别人告诉我的。如果在骆杉机讲这个例子,就会有人说这是不可能的,一定是吹牛。但是在旧金山,当时有摄像机拍下了那些镜头。当时会场里还有一位老太太,也是七八十岁了,患帕金森综合症,平时全身抽搐,抽得厉害,常年服药,只有熟睡时才不抽。平时吃饭都没办法,按着她,一点一点喂都喂不进去。当时,她也参加了酒会,当我以茶代酒敬到她那一桌是,我说:“不要紧张,这种病,慢慢来。”我这里不能说治病,若单纯说治病,还有很多方法要用上去,比如说配合开药,可我不能开药,因为没有行医执照。讲气功也只能说讲座,不能说治病。尽管对有些人有些效应,但却不能说。如果说治病,听说是违反了法律,这里病治好了,那里,病人告状去了,就该打官司了。尽管有些人的病当场就好了,也不能讲。当我离开老太太的那一桌到了另外一桌的时候,老太太那一桌人突然叫了起来,鼓起掌来,随后大家也都鼓起掌来。我回身一看,全身抽搐的老太太已经一点都不抽了,而且能自己吃饭了,当场激动得流下了眼泪。像这种情况,常规医学上是不会相信的。当时还有一位五岁的小孩,他是第二次参加这样的活动。第一次是他妈妈带着他参加了我在柏克利的讲学。他是血小板减少,平常只有三万多,是很低的。经常出鼻血,全身出血,无论用什么方法血小板都升不上去。那为女士在酒会上抱着孩子非常激动,写了一张条子给我,说她的小孩前几天在柏克利我的讲学后只有一周的时间,血小板化验的结果就从几年来的三万七上升到十三万多,基本正常了。她当时非常激动。这种例子在医学上也是很不容易相信的,因为他的病很特殊。 刚才恒昌(音)法师给我介绍他的一个师兄,恒朝(音)法师,是一位美国人。他深信佛学,非常有诚意。他和另外一个美国朋友两人从骆杉机三步一拜跪到万佛城,听说花了三年的时间。他在前几天的一个活动中受了伤,导致骨折。旧金山有关方面星期天通知我说,有台湾和其他国家来的人要和我见面。要我赶快飞过去,所以我就在讲座前飞到旧金山,第二天再飞回来。那天也是像今天这样一个场合,我给他们一部分人士讲了一段时间。当然那天是专门坐飞机赶去讲的,所以讲得比较长,回来时已经很晚了。我去了布仕总统的一位特别顾问处,恒朝法师的师兄弟开车把他带来了。他上了石膏,打了钢针,不能动,很痛,我就跟他聊了一会儿天。我说:“你动一动啊,你捏捏我的手。”他开始还不敢捏,我说:“你别怕吗!”他说:“哎,怎么能动了呢?怎么不痛了呢?怎么能捏了呢?”而且力量还很大。我又让他用力捏。他自己也觉得奇怪:怎么还能提东西了呢?他就提了东西,最后活动活动,就好了。当时他很高兴,提了一包东西就下楼了,觉得很奇怪,觉得这里确实有奥秘。如果大家不知道恒朝法师有过新鲜骨折,一定会以为我是在吹牛,或者以为我是什么邪法邪术。真知道这回事的人,就会认为这可能是发功所起到的作用。 |